估計還是OOC。
其實我很喜歡用簡單粗暴沒有任何文筆美感可言的方式寫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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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需要你!」
二十多年來,吵得不可開交不是第一次,但吵到讓他如此卻是從沒有過。
憤怒不已似乎隨時要具現化真正燃燒的滿滿火氣,被他一句話消滅。
彷彿被直接丟進了真空中一般,沒有了能夠讓他燃燒的空氣,腦袋因缺氧而一片空白。
--同時也沒有了溫度,全身發冷。
輕松低著頭坐在崖邊,伸手將屬於自己的草綠色帽子戴上。
…啊,那傢伙似乎曾經說過綠色很配自己來著。
「嘿嘿-綠色很好啊,跟你很像!」記憶中的那人,帶著能夠溫暖人心的笑容說著「跟大地一樣會包容我的一切!」
當時是怎麼回答他的呢…好像是有些惱怒的罵了他一句笨蛋吧。
嗯,果然是笨蛋呢。
知道嗎,再怎麼包容也還是會累的。
--何況,他並不需要我。
腦內迴盪著當時他的話語,心裡堵得發慌,於是乾脆將帽子再下拉些,使自己的面部隱於那小小一片黑暗。
「…好累啊。」低聲喃喃著,輕松精神有些恍惚的看著底下那一片翠綠的樹海。
使人放鬆的那片美麗風景,映在輕松因無神而顯得有些朦朧的黑色雙眸中卻成了無人注目的一抹色彩。
是綠是紅抑或其餘色彩,並無意義。
眼中壟罩著一層陰影,輕松勾起無人欣賞卻十分醉人的破碎微笑,傾聽著風起時樹葉相互摩擦發出的細碎聲音。
--彷彿正在為他溫柔的歌唱著,即使他很清楚那是錯覺。
「啊啊…休息一下吧。」輕松眼裡一片柔和,輕輕的自語著「聽說休息是為了走更長遠的路嘛…」
「嗯,休息一下就好了…休息一下…就不會那麼痛了…」自嘲的笑了下,他張開雙手,彷彿要擁抱一切。
「吶,下次…再見。」隔了一片空寂,他對著記憶中那抹紅道別,隨後將身體前傾,似要飛起一般的大字朝下的看著這世界。
「真的要變成大地了呢。」第一次,朗聲而笑,他這樣說著。
那日,草綠色的他於那片翠綠中開出了一片艷麗的紅花。
--更長遠的路,下次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