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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千奏】英雄與醫者(1)

怠惰期過久了稍稍填點坑…(
平行時空架空設定
輪迴(1)
※OOC注意

藍髮的少年嘗試掙扎。

「磅!」努力開啟的車門被其餘來往車輛強制性的瞬間甩上,若非還未來得及做出動作,或許現下他便會缺少什麼部位。

即便是徒勞無功、即便掙扎可能使他在一瞬遭遇強烈痛楚,他也激烈的掙扎著。

只因那攸關他的性命。

他有些驚恐而慌亂的承受著車上其餘「乘客」的擊打、壓制,每多一拳,他心中「要逃出去」的掙扎慾望便更加強烈。

……是的,只因、那攸關他的性命……

為什麼會落到這情況?

或許要追溯到幾個月之前所認識的友人身上了吧。

那是個極其普通的夜晚,他一邊悠閒地哼著代表愉悅的字詞一邊將新煲好的魚湯盛裝入碗,感受著熱度,他微笑。

雖說不怎麼喜歡熱水,但暖暖的魚湯仍是使人難以抗拒--光是想像待會所能嘗到的美味,他嘴角的弧度便又擴了幾分。

但,悠哉的、和平的嫻靜夜晚,被急促的叩門聲敲碎。

困惑的開了門,他看見的是一個渾身是血卻仍強自笑著的棕髮少年--從外表粗略估計,應該跟他的年齡相差不遠?

「抱歉,可以讓我進去躲一會嗎?」那個看上去處境相當危險的少年問道,眼中充滿迫切的懇求。

「……嗯。」明知這只是讓自己多了不少麻煩,他卻鬼使神差的應了下來,側身讓少年入內後立刻關上門。

然後,回過頭,就見那人迅速而又天真的安下心後不堪疲憊倒至地上。

--這便是他與友人的初見。

「唔…!」因重擊而微微發出悶哼,思維在一瞬間被強制性的拉回了現實。

他看見人拿起了膠帶--布紋的,通常用來封大型箱的那種--明白對方想要做什麼,他掙扎的更加劇烈了。

捶打、踢擊……只要能夠拖延一會甚至逃離現狀的舉動,他都嘗試了。

但,卻仍是徒勞無功。

他的手被封上、腳被抓住,合著的雙手即便再努力的捶打,也無法逃脫。

要是對面人再少一點就好了,他想。

再少一點的話,他一定能夠打得過……不過,這次的行動顯然是有備而來--一如他們往常的作風。

思索著,即便危險,他卻又忍不住陷入了回憶。

方甦醒的少年眨了眨眸,看向他便露出笑,張開嘴似乎打算說些什麼。

「哈哈哈☆…咳、咳咳!」一開口便是爽朗的笑聲--但,很顯然的,這個看來過於天真的少年並沒有考慮到自身狀況,話語尚未出口就是一連串的劇烈咳嗽。

「噗哢、噗哢~把『水』喝下去吧~『水』會讓人舒服很多……♪」反正也已經讓人進來了,多照顧一些也沒什麼。

於是,他將裝了八分的水杯遞向對方,看著人毫無猶豫及警惕的小口灌水。

--唔,雖然天真了些,但至少還知道不能大口灌呢。

偏過頭,他一邊撐著頰有些出神地想著一邊等待對方緩過氣。

「呼-謝謝!又被你救一次了啊……我叫守澤千秋,你叫什麼名字?」將水喝完,全身是傷的傢伙…不,守澤千秋再度展現笑容問著,或許是剛得到過教訓的原因,並沒有再度大笑--噢,看他的表情,他顯然很想再來一次。

不過……沒記錯的話,守澤千秋似乎是這附近黑手黨老大的名字?

『想成為英雄的黑手黨』守澤千秋,作為負面與嘲笑的例子,名號響徹於這整個地區--畢竟,身為黑手黨卻想成為英雄什麼的,實在過於可笑,不是嗎?

「噗哢、噗哢……♪我的名字是『深海奏汰』~請多指教~♪」但,他或許也沒什麼資格嘲笑,所以,他只是彎起平常的笑容按照禮儀回答,隨後,他便看見了對方臉上明顯的訝異神情。

「隨心所欲的醫者…?啊,抱歉!我沒有什麼想法,只是有點訝異居然能夠遇到……」守澤一瞬失神般的喃喃唸出了他的名號,接著又慌亂地揮了揮手,似乎懼怕著什麼的想要解釋,卻只是越描越黑--但,他卻並沒有感覺到被冒犯,甚至還有些愉快。

很久沒遇到這麼有趣的人了呢……?因而,他沒有回應對方的話語,只是舉了舉手上的壺詢問「要再喝點『水』嗎?『想成為英雄的黑手黨』~」

……或許也並不是不在意,所以回敬般的喊出了對方的稱號。

「……好。」愣了會,那人停下了慌亂的解釋將水杯舉靠近來,也跟著笑了「我是正義的英雄☆……好吧,是想成為……如果你以後遇到困難需要幫忙的話,可以呼喊我的名字!我一定會過去救你的……☆」

「噗哢、噗哢~『守澤千秋』~」將水緩緩注入守澤的水杯中,他微笑著開口「我『現在』需要你幫一個忙~」

「唔哦?什麼?我能夠做到的話一定會幫你的!」顯然沒料到馬上便會被呼喊,守澤臉上又浮出了訝異的神情,接著,轉變為了滿滿的認真。

「閉嘴。」平靜的,醫者從嘴裡吐出了兩個字下達命令。

「……是。」

那一日,醫者與『英雄』相遇--英雄,閉上了嘴。

「千秋…」低低的,總是微笑面對眾人的醫者首次向誰呼救,軟綿的聲音染上了些許哭腔,令人不由得產生半分憐惜--亦令有著特殊癖好的人們臉上笑容興奮的弧度更顯殘忍。

無用的掙扎還在持續,地點卻已不再是那輛黑色的小客車上。

被綁住了手腳的奏汰難得感受到了名為「恐懼」的情緒,與更加拼命的掙扎相反,他的動作在對方快速的行動下越顯無力,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與所希冀後續截然不同的被抬下車、拖進了那群人的基地。

「千秋……你在哪?」於心底泣喊,他相當清楚接下來會遇到什麼事。

沒有、還是沒有……那個棕髮、總是自栩正義的少年,沒有出現。

地點還在變換,他最後被拖到了一個攝影棚--一個熟悉的、令他充滿恐懼的、攝影棚。

幾愈絕望,從前畫面再度襲來。

「千秋~?在看『什麼』呢?」困惑的靠近那個直盯著電腦畫面不停顫抖的人,他詢問。

此時的他們,已經認識了一陣子,一見如故的他們很快的變成要好卻又互相尊重的朋友--你有你的世界,我也有我的世界,相互照應卻又不干涉對方。

「啊…奏汰嗎?」茫然了會,千秋回過頭來嘗試露出微笑,卻帶著苦澀。

「嗯~?這個是……誰幹的?」眨了眨眼,他湊過去看了眼畫面--充滿血的現場、各種不同的死法……以及不同的人,畫面上的,有的他見過、有的沒見過,但按照徽章,無一例外,都是千秋的部下。

「……啊啊,是敵對的……」沉默片刻,他狀似平靜的關掉了畫面,仍顫抖著的手卻出賣了他--很顯然,他並沒有表現出的那麼平靜。

「想『哭』的話,可以哦……?乖、乖……♪」輕輕將人擁入懷中,他輕拍著對方的背安撫……然後,感受到了肩上的濕意。

千秋哭了,他知道。

他更知道的是,千秋把每個部下都當作了家人、當作了兄弟。

--也因此,此刻的千秋,比誰都傷心。

但,他什麼都做不到……能夠做的,只是這樣任他擁著、任他發洩著情緒、陪在他身邊。

「喀。」聲音在耳邊響起,他的思緒再度被拉回現實,這次,卻已是充滿絕望的場面。

他知道那是什麼--槍上膛的聲音,如此迅速刺耳。

向著聲響來源看去,毫無意外的看見了黑黝的槍口--這次,真的、完蛋了吧?

「……Chi a ki……」他顫抖著,低聲輕喃。

如果,這便是在世間的最後一句話……那,便讓我最後再喚一遍你的名吧。

只是…抱歉,不能繼續陪在你身邊了呢。

「--!」似乎、聽見了誰的呼喚聲。

著紅色衣的誰、向不知為何處於水池內的「自身」喊名,記憶內未曾出現過的畫面,卻異常熟悉。

是……幻覺嗎?有種令人安心的感覺呢。

「砰!」聲響從面前的洞口傳出,思考宣告終止。

那一日,醫者與黑手黨分別--醫者,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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